树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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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人与十三邀在不确定的生活中笃定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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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十三邀》邀访五条人,

题目是:

脚踩人字拖

身在城中村

心系全世界。

采访分3条线,

首先是长江与牛河

各自道出自己印象中的仁科与阿茂,

相当于音乐的前奏。

节目播出时,其实

牛河已经离开五条人,

或许是因为大家对乐队出圈后的状态,

在理念上难以融合。

理念不合,调适不成,

不勉强将就,

不为乐队的热度所羁绊,

选择遵从内心而离开,

这是摇滚的内核。

山高水长,江湖再见。

然后,是许知远分别与仁科和阿茂,

循着当年他们生活的足迹,

游走在二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,

这是正片。

仁科竟然穿了西装和白衬衣,

许知远有点意外;

我也意外。

看过一个五条人拍的广告,

西装革履,正襟危坐

广告里的仁科与阿茂

置身西餐厅,浓浓港风,很从容。

现在的镜头里,

仁科好像颇局促,

不太适应自己的这身行头。

许问他:你怎么穿西装了?

仁科羞涩回答:

你们知识分子嘛。

我想试试,

这件西装是我专门去买的。

其后,他一直穿着这件西装,

有点热也不肯脱,很倔强;

行走途中,时时两手插兜,裹住自己

像他在综艺里穿皮衣时一色一样的动作;

这些时刻,西装是他的衣服了。

仁科话痨且多动。

应是源于内心想法多,

且这些想法流转速度快,

他需要不受拘束的表达,

呈现出来就是手舞足蹈。

同时,他又担心在镜头前出丑,

就出现了略显拘谨和尴尬的片段。

当他放松,

沉浸在自己飞扬跳脱的思想里时,

仁科非常沉静,是性感的。

这个人,渴望智识上的交流。

镜头有既定的语言,

不同的角度,

会诉说不一样的含义。

十三邀的镜头,

拍仁科与许时,

拍阿茂与许时,有差异。

拍前一组,

有时给仁科的角度逼仄,

有一种紧张感,突出许。

许身高高于仁科,可能也是原因。

拍后一组时,

镜头是平等的。

阿茂很松弛,周到、体贴,

是一个愿意照顾别人感受的人。

游走旧街巷,

他与昔日的街坊、房东,

一路打招呼;

照顾陌生人。

自然而然,娓娓道来,

看山看水,对山水有童稚的想法与想象。

他说自己是野生的,

我在心里跟进一句:

准确讲,应当是野长的。

许知远伤感自己成长的太规整了

特别希望能野一点儿。

阿茂自然地伸出胳膊,

揽住许的肩头,告诉他:

我是觉得你现在野很酷哈。

揽与答,皆自然流畅。

这个人善良,通达,

他是在生活的,而非观察生活。

生活在自己的生活中,

记录自己遇到的事情,

写进歌里,吟唱。

游吟诗人,荷马那一序列的。

许知远面对阿茂与仁科,状态不一。

在阿茂面前,

他好像更放松与自然;

在仁科面前,

他好像随时警觉,

或许仁科更不可控,

不知下一句会说出什么。

仁科说到兴起,

会像树懒一样

挂到身边人的肩膀上。

他常常挂住阿茂的肩头,

而阿茂站立如松,任其倚挂;

此时,仁科又挂住许的肩头,

他说或者听话时,

眼神很深情,凝视对方。

如果找一个对标,

五条人的成长轨迹像哲学家霍弗,

霍弗是码头工人,

被大学聘为*治科学高级研究员后,

仍然常去码头搬砖;

五条人做走*。

他们都靠自学成就学问,

都在自身环境中获得启发,完成作品。

五条人与许都是知识分子,

却不是一个阶层的,中间有沟壑,

彼此有好奇,

一方发出邀请,

双方拢在一起相互探究。

就固有的圈层认知而言,许是主流;

就生活本体而言,五条人是本源,

野长野生的,自有其蓬勃生命力。

孔子对子路从来批评多,表扬少,

为数不多的表扬之一,

说穿破旧棉袍与穿华贵皮袍的人同列,

而坦然自若者,唯有子路。

夫子因此慨叹:

不忮不求,何用不臧?

不嫉妒不贪求,什么行为能不好呢?

以此勉励子路有更高远的志向。

这个节目,有时会停顿,

双方说话都没有特别连贯,

有些问题,亦无答案,

反而有余韵。

许知远的前女友中,

有一位叫金素梅,

主演过李安的电影,《喜宴》。

仁科本名许昌锄,

和洛阳铲像一对儿。

仁科与阿茂,感情充沛,

真心喜欢生活,

不担心创作瓶颈,

即便有瓶颈,

亦是能开过卡车那么宽的。

这是两个没有恐惧的人,

勇敢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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